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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成勋的搬运生活:搬运吃饭睡觉抽空给女友发短信

    三天后再见到袁成勋,他明显黑了。但他实际上是“红了”,在受过高等教育之后,却从事搬运的体力劳作,袁成勋的故事引起数家媒体的兴趣,不少人通过本报想邀请他一起创业,或者提供工作岗位。
      现在,袁成勋对自己的职业规划又有了些小小的变动,“也许坚持不了六个月,但要保证直到体力上实在吃不消为止。”
      一个小时左右的采访时间里,袁成勋反复在摸他的球鞋,他说:“不该穿球鞋做搬运。容易烂,更不透气。”是不该穿球鞋搬运,还是本就不该做搬运工?袁成勋自己至今也“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”。
      老板:希望能把他留下来
      24日上午11点,长沙县黎托乡万丽搬家公司集体宿舍。见到袁成勋时,他正躺在床上休息,因为前日的工作强度过大,他病了。
      记者与他打招呼,他“嗖”地爬了起来,礼貌地问道:“您贵姓?”站在一旁的万丽搬家公司老板罗永松提醒他:“这不是上个礼拜四采访过你的潇湘晨报记者吗?”袁成勋尴尬地笑笑,解释:“不好意思,这几天采访我的媒体太多,人都搞混了。”
      对于媒体的关注,袁成勋坦承自己当初根本就没有预料到,“这不存在炒作,也许在全国甚至长沙范围内,我都不是第一个干体力活的大学生,只能说是塞翁失马。”也许“失马”的损失很快就能弥补,袁做搬运工的事迹经报道后,不少单位和个人想为袁成勋提供工作岗位或者邀其一同创业,袁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表态,而这三天的搬运生活也是一句话可以概括:“搬运、吃饭、睡觉,抽空给老妈、女友发个短信。”
      他甚至对公司如何发放薪酬的方式也不了解。“怎么样计酬、多少钱一车?”袁的冷静,反而引起了老板罗永松的担心,“双方还没有签协议来约束,我只能寄希望于相信他的人格。”罗永松很希望把这小伙子留下来,“如果他能在搬家公司获得成功,这对那些高不成、低不就的大学生何尝不是一种启发呢!”
      工友:这小伙子“感觉蛮好”
      袁成勋是在前日劳动强度过大的情况下病倒的,他说其实这只是一种诱因,实际上还是他无法短时间适应这里的环境。
      万丽搬家公司的集体宿舍和大多数民工宿舍一样,一幢潮湿面积约40个平米的民房内住了近20个搬运工,虽然三台吊扇在不停旋转,但走进宿舍仍能闻到一股强烈的汗味。
      袁说这是他住过的最差的房间,他以前从来没有住过宿舍,哪怕是在读大学时也是住在家里。23日上午,罗永松给他讲了在海南做搬家公司时,一个大学生最后变得比“正统民工”还要厉害的故事,袁咬咬牙“发了宝”,搬运时,避开了工友的照顾,结果第二天就病倒,头昏脑涨无法照常起床。
      袁的工友夏腊生对这个小伙子“感觉蛮好”,他说工友们照顾他并不是因为他大学生的身份,而是他确实体力上要差一些,但这样的小伙子经过锻炼,进入了公司管理层,一定会深得下面人的尊敬,“他感受过我们的生活,也就一定能明白我们的处境。”
      当事人:准备带吉他到宿舍
      在袁成勋那张90厘米宽的新木床上,找不到任何有关绘画方面的工具。只有一套跆拳道服装和一双特步的跑鞋能感觉到他与众人的不同。
      “这种无法融入其实更多是在心理上。”袁说,每天晚上回来,工友或者打牌,或者三三两两聊天,他不会打,又听不懂,只能一人走到外面坐着,这个时候倍感孤独,躺在床上怎么样都无法入睡。
      袁成勋准备下午回趟家,把自己的吉他带来宿舍,“有个可以倾诉的对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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